Moment
The snake was damned because he filled, his own wake everywhere, obviating body-image.
To swallow your own tail-or tale is no longer an approved form of transportation.
A human fiddles with the yes/no switch, the new/old binary exhibitionism.
Go ahead, say anything.
—— Falling 1 - Margaret Avison
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都试图寻找几个固定的名词或学科范畴给自己的创作分类或命名。仿佛只要做到了,我和它们就可以获得一方安全感,甚至怀着能被理解和欣赏的期待,急于想给观众营造某种不容置疑的讲述,像界石那样确凿的区分。
接着我失败了。我始终难以将那些自己都还模糊且不确定的东西,摘取出来,再自以为是地传输出去。
我相信生命里赖以依存的东西,难以归类,我和图像的某部分也必将是堆积的碎片。所以比起将它们嵌套和定义,我选择将它们’缝合’。在处于持续的变化之间,我更希望那些临时的、转瞬即逝的语体和符号,可以在矛盾和犹疑中,诉说不期而遇,联系或断裂,能得以成为被解读和接纳的恒常。
支配图像主观体验的灵性和张力,是一种无可预计的、不可知的词汇碎片,不知道在另一头在等待着什么,以达到一种广袤的诗意感,以超越想象的限制和可能。对图像的理解是不固定的,在构想中,感受变为事实,反复和延长。
我尝试过,牢牢抓住“真实”的体验,但我只能营造“真实经历”留下的印象,或是基于很多不同体验状态下的幻觉与叠加。由于并不对事物有着坚实的笃定,但对变化的承认,终将把我的体验和经历在空间中分解与渗透。那些真实,又或者是隐喻的空间,一点点收缩,看似遥远而不同。
无需制服,无需改造,感官会上长出新的词汇,持有坠落的,或将要坠落的零星。它们是一种不稳定的风景,是一片空气,无限地延伸开来,是没有明晰的故事,是缺失的秩序,是遗失和获得,是悼念和祝愿。
我有时希望我的图像离我越来越近,有时希望它们离我越来越远。